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
咳咳，她这个担心好像有点小看朵朵了。

想当年严妍有难的时候，也曾找过欧老。

“我

忽然间，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可笑。

而右边，欧远家的锁孔，因为不常被打开，颜色就钝得多。

程申儿摇头：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

白唐皱眉：“先带回局里，有问题说问题，没问题自然会放了你。”

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，按规定，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。

程奕鸣哑口无言。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

“喀”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程奕鸣有话想说，然而严妍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
“她会来？”白唐怕她不上钩，毕竟有些联想也是需要智商的。
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，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
“你和我都被提名了，如果我被舆论封杀，你岂不是就能获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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